lofter求你別再屏蔽我了!!!

*時空背景架空

*茱萊是一個國家,庫洛爺爺是國主

*庫洛會抽煙

*考慮到架空跟生長背景過程不太一樣,所以crrn的個性會有點差距……簡單來說就是非常ooc啦!

*湯姆蘇,嗯()最近看太多奇怪的文所以來放毒(……)我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

*世界級虎頭蛇尾ry我只是滿足自己想看一個很蘇的庫洛(……

***

夜色沉降,星疏月暗,只隱隱映出樹影橫斜。露水在地面凝起,是人最犯睏的深更,營地也闃靜一片,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擁著陳舊起球的毛毯,庫洛緩緩坐起身來,嘴邊叼著未燃的煙,呵出一口白霧。接著瞇細了眼,揚起不顯的,若有所圖的笑容。

並未刻意隱匿的足音,踩過落葉發出的脆響讓前方的黑髮青年回過身。「庫洛。」絳紫色的雙眸在寥落的月光下依然蘊著驚人的光彩,無聲詢問對方怎麼沒睡。

仰了仰下巴將問句原封不動送了回去,庫洛踱步來到對方身邊。「那麼這位小少爺呢?別說是睡不慣野外啊?」…畢竟根據自己所知道,他可是曾在深山隨一位高人學過東方刀術的。

「怎麼會。」黎恩失笑著搖頭,又抬眼看向朦朧的月色。「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抬腳隨手在靴子上劃開火柴,瞬閃的光芒後點燃了煙。庫洛咬著煙口齒不清的笑。「這我可給不了答案。」呼出煙霧,垂下的眼皮遮蓋住鋒利的紅眸。「畢竟我只是負責替給錢的金主辦事的傭兵而已呢……好啦,小少爺也別太晚睡,明天還要早起。」說罷也不等黎恩回復,拍拍對方的肩就轉身離開。

黎恩只是微微回頭,凝視著離去的身影眼神難辨。

接到這樁生意的時候,即便是庫洛,也難掩意外的吹了聲口哨。他只是傾身按住案上的文件,抬眼露出興味的笑容看向前來交涉的紅髮男子。「——這個條件的確太吸引人了。不如說,豐厚到不得不懷疑中間有鬼。」

被稱作稻草人的男人微微一笑,絲毫沒有受到一絲一點來自傭兵頭子刀尖打滾的濃重殺意影響。「閣下確實是開出這樣的條件,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庫洛再次低下眸,鼻間哼出長長的聲音,指尖畫過文件上的一行名字。「領頭的軍官是這個人?黎恩·舒華澤?」

「對,舒華澤男爵家的長子。」

「好好的男爵不當,跑去下軍隊?」笑了兩聲,垂著的雙眼看不清之中的思緒情感,庫洛一把抽出底下一式兩份的文件,揚首。「這筆交易我接了。」

雷克多加深了笑意,彎身行了標準禮。「著名的傭兵團團長果然深諳取虎子須入虎穴的道理。一個月後便直接由舒華澤上尉接頭。那麼,打擾了。」

於是在一個月後,終於見到這個想不開入了軍隊的男爵家少爺。在對方一本正經併攏了腳跟,挺直胸背,右手抵上額角做了無可挑剔的軍禮時,庫洛只是抬手止住了黑髮青年的動作,相比之下毫無站姿的笑了笑。「不用這麼拘謹。我不是軍方的人,也沒那麼多規矩,怎麼隨意怎麼來吧。」說著語鋒突然一轉,「——這麼一說,給你表演個魔術吧,就當作招呼了。」伸手向第一次見面的人借硬幣,倒是流利得很,一點不自在也沒有。「那麼——看好啦。」

被超出預期太多幾乎是脫軌般的情況打的有點懵,但黎恩還是憑著傑出的軍人素質立刻專注在眼前人的動作上。銀髮的青年擱下了背包,左手虛握,拇指一彈,硬幣便旋轉著被打上空,落下的瞬間雙臂交叉抓攫,揚著明媚的笑意,問。——猜在那隻手?猛然像是跟某個過去的場景重疊,黎恩有一瞬間恍惚,旋即把莫名的既視感揮去。「右手。」

已然成年的傭兵團長卻如同孩子般,笑著裝模作樣的發出答案錯誤的聲音,張開了空空的右手。接著在軍官自己都沒注意到孩子氣的不服輸要求確認後,也張開了同樣空空的左手。

骨節分明的雙手平攤,卻哪裡都沒有方才從自己這裡借走的50米拉硬幣,黎恩才後知後覺的開口。「咦,所謂的魔術……」

「就是這樣啦。」庫洛笑著再次提起了背包,親暱的拍拍對方的背,手臂一勾就勾肩搭背起來。「接下來請多指教囉,舒華澤上尉。」

之後的旅途就跟文件上說的一樣,一一掃平鎮壓因併吞實施中央集權而起的反抗勢力,很有目前被稱作鐵血的宰相的風格。但本該作為政府一把無言利刃的軍人的黎恩,卻不只一次面露迷茫跟困惑,自問也問他:這樣真的好嗎?

庫洛覺得太有意思了。

在出發前整備的那一個月,他就把事情摸個七七八八了。不愧是打的一手好算盤的奧斯本。只是不知道這個上尉知道多少呢?長年夜貓子的庫洛此刻倒也不睏,乾脆翻身坐起,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起來。年輕的軍官還沒磨出那樣的好臉皮,能面不改色的下刀殺人。幾次欲言又止多半也是知道的吧,況且自報的姓名也始終是黎恩·舒華澤。按照奧斯本那破爛性格,沒準黎恩的躊躇也在他計算範圍內……紅眸一瞇,噙起一個銳利的微笑。還真是個好交易。

提著雙刃劍一身汗跟血站著聽人嘮叨一小時不是個多美好的情況。庫洛無趣的轉了轉眼珠,決定貫徹傭兵逐利的本色,很不厚道的拍拍黎恩的肩,附贈一個陽光的笑容後就逃之夭夭。

雖然不是第一次在反抗勢力潰敗後,遇到這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從三歲上有老母親開始哭訴起的首領,也不是第一次庫洛毫無義氣的自己跑掉,但黎恩還是沒好氣的看著溜之大吉的背影,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無奈跟白眼。

掀開營帳大步走了進去,庫洛原先準備收拾著拔營進到城裡,卻在緊隨自己之後的屬下一句少主就停住,方才還殘有一點惡作劇的得意紅眼也瞬時沉凝下來,坐到了氈毯之上。很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他面無表情的看向來人。早就有所準備在接近故土的這裡後,多半會遇上的情況,只是在流浪這麼長時間,以及偶爾懷著戰戰兢兢的心情一瞥之後,他也不覺得無謂的打亂好不容易取得的均衡和平是好事。

好在他們還稱自己一聲少主。庫洛淡淡的斜乜了一眼頂不住壓力開始微微顫抖冒汗的人,平靜的開口。「你知道烏鴉的習性嗎?燕雀呢?寒鴉是習慣了伙群流浪逐食而居的,也不會被凍傷,但其他鳥類未必。」看了看眼前低下頭的人,他不知道這番話是不是也在說服自己。還是嘆了口氣,緩下語氣。「都過去了。要做的並不是破壞如今的和平。雖然是我的任性還試圖找他麻煩,但我想即使爺爺也不會太反對的。……還有,那個稱呼也撤了吧。」

夜深,庫洛還是推開了門出外遛達。月亮仍是一樣的月亮,城門仍是一樣的城門,但自己已經不再是11歲的孩子了。當初茱萊市國的破敗是由有心人刻意捏造爺爺的政治醜聞作為開端,一潰千里,挖出不少莫須有的黑幕,以經濟金融為主要活動的茱萊當然承受不了連動的商業崩盤,人心惶惶自然更加屏蔽了雙眼,接連誣陷後也踩著帝國政府套好的陷阱,接著便任對方順其自然端著救世主的架子接收了下來。5年。他用5年穩定自己手邊能動的力量,一面擴展勢力暗中操作情報,一舉平反了當初爺爺的冤屈,接著耍了點手段讓當初惡意落井下石的政商人士都下場的很難看,多半現在都未必能收拾好爛攤子。然後揣著這些願意跟著自己的人離開了茱萊。這麼些年來他成長的更多,身份職業擺在那裡,不能見光的事或人多少都有接觸。情報,他有;手段,他有。只是要做到怎樣的程度,看著各地安身立命的民眾,突然說不準了答案。

當然庫洛也相信奧斯本清楚的很。否則不會給自己這一趟送終的生意。傭兵這一行基本還是見不得光的,但這次的交易報酬卻是給他們一個合法的名頭,跟一筆豐厚的酬金,如果說接不接受都是傻子,那明知有鬼還接受了可能是瘋子。奧斯本的算盤打的劈啪作響,如果黎恩乖乖的,就是奉命趁亂殺了自己,然後傭兵團沒了領頭就地潰散;如果黎恩在平靖的途中懷疑人生,那就讓兩方廝殺——多半也料準了自己知道黎恩是黎恩·奧斯本,才能篤定會促成這樣結果。點起一根煙,火光在暗夜中如同指引方向的燈火,庫洛踩著露水吐出煙霧。連親生兒子都能算計進去也是沒誰了,只是……這麼想著,一回頭就看到那個被自己念著的宰相兒子。「…怎麼老是半夜不睡。」

「庫洛才是吧。」毫不留情的吐槽,黎恩像是說完話才注意到自己已經習慣了,露出糾結又懊悔的神情。靜默了一會,輕聲開口。「庫洛覺得怎麼樣呢?」

「什麼怎麼樣?莫非又是這樣好嗎的哲學問題嗎?」說著誇張的裝出傷腦筋的表情,庫洛叼著煙撓著頭用力的嘆氣。「哎呀,我只是個拿錢辦事的傭兵,沒有那種好頭腦的。」

黎恩原先正色的臉都忍不住被逗笑,旋即又肅然起來,蹙著眉頭如同經歷巨大掙扎。「……你不走嗎?」

停下裝模作樣,庫洛少有的認真一笑。「走去哪?」

「我是說只剩下一個地點就要回帝都稟報了,那樣的話憑我的軍隊也沒有問題,你們可以先離開。」黎恩依舊沒有放棄,但拐著彎說話實在不是他的強項。

「我可不是那麼言而無信的傭兵,契約怎麼簽的就怎麼如實履行。」看眼前的年輕軍官又皺起眉要反駁,庫洛接著話尾說了下去。「況且就這麼走了我的報酬找誰領啊?」

黎恩的眉間糾結的更緊,聲音都高了些。「你還想著報酬?」

「作為傭兵我不想著報酬難道還要想著國家?」庫洛挑起了眉,如同聽到了什麼荒謬的笑話。

嗤一聲輕響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晰,月光下閃著寒芒的刀刃指著仍沒個正形站著的傭兵頭子的頸項。黎恩彷彿下了什麼決斷般,冷冷的問。「你走不走。」

「不走怎麼樣?難道要在此殺了我嗎?」沒有一點被死亡直指的自覺,庫洛的口吻輕鬆如同談論天氣,單手提起雙刃劍在黎恩閃避的目光中也刃向對方。「這不就跟你原來的目的背道而馳了嗎?舒華澤上尉。…不如我們在這裡打一場吧?」

黎恩狼狽的撇開了視線,「不,我不想跟你交手。」

「你不想跟我交手卻拿著得意的太刀指著我的脖子?」庫洛冷笑,聲音愈發嚴厲。「不要太天真了,上尉。」

冰冷的鋒刃靠近帶來的涼意讓黎恩下意識抬頭,目光接觸的瞬間他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根本什麼都知道。沉下眼,「…這樣耍我很有趣嗎?」

庫洛倒是一本正經的贊同點頭,「是不有趣。把你逗的炸毛生氣還比較好玩一點。」看眼前的人像是想生氣又找不到著落點,庫洛就有莫名的笑意。「…看起來你果然不知道呢。」

「不知道什……」還有點賭氣意味的回嘴,卻在說到一半突然醒悟。黎恩只是不諳主動設計別人,但不代表他不理解這些小動作。靜了半晌,才輕輕的說。「我是,黎恩·舒華澤。」抬眼對上那雙沒有一點驚訝的血色眸子,確認般的重複。「我是黎恩·舒華澤,帝國軍上尉。」

庫洛輕易的用雙刃劍打掉了始終橫在自己脖頸上,卻一點殺意都沒有的太刀,笑著走上前。「黎恩你好啊,我是庫洛。庫洛·安布斯特。」

這幕景象再度與記憶中某個畫面重疊,此次黎恩抓住了那點既視感,下意識的就喊了出來。「……庫洛!」在很小的時候曾經跟著養父母舒華澤男爵夫婦以及妹妹到一個別莊過冬,那時常有個年齡相仿的孩子爬過自己家莊園高高的圍牆帶著自己一起玩,後來被養父抓個正著,才知道對方是隔壁市國國主的孫子,但具體是什麼市國,因為年紀小記得的不是那麼清楚。想至此,他露出內疚的神色。「那之後……」

又是這樣熟悉的歉意。庫洛只是如同過去那樣揉了揉黎恩的頭,「跟你沒什麼關係啦。不過,你還真是沒變呢。」

「庫洛倒是變了很多,幾乎認不出來。」黎恩看向蓄長了點頭髮,扎成小馬尾還戴著耳釘的青年。

「這也沒辦法嘛,畢竟發生了那麼多事。」庫洛輕描淡寫的帶過,轉了話題。「那麼你接下來打算怎麼樣?」…只是,奧斯本沒能查到我跟黎恩幼時就認識吧。勉強也算將軍了。

之前也說了,黎恩只是不擅主動耍手段,但一些計謀小聰明他還是有的。略沉吟了下,「聽說大皇子有一些動作,還有亞爾賽德子爵……」

庫洛低聲笑了笑,「如果我說都有聯繫呢?舒華澤家的養子,要加入嗎?」

寒鴉不該被凍傷,但知道了體溫的溫暖後,就很難再回到冰天雪地之中了。

***

我只是想看庫洛被叫少主。對,就是這麼雷(

省略了很多懶(不)得(會)寫的部分。比如還沒放下茱萊的庫洛真正作為少主籌劃翻盤的過程(所以才說很久沒聽到這個稱呼,畢竟之前還持著這個身份),以及後來被奧斯本注意到,找了個理由被抄團一次,樑子結大了(。)同時也讓庫洛清醒很多,徹底明白茱萊現在其實過得挺好。

還有跟黎恩在掃蕩的途中,雖然一直表現出自己就是個不入流的傭兵,但作戰中無論是傑出的領袖風範或是優秀的策略佈局,都讓黎恩意識到庫洛並不簡單,至少不是他自己所說的只是個傭兵。還有很多既視感的畫面,也算是慢慢想起來(雖然寫起來飛躍一般)。比較類似相處久了,待在彼此身邊逐漸變成習慣。

補充一點沒寫到但有設定的:黎恩好好的不當男爵家少爺跑去從軍,跟遊戲一樣是覺得自己身為養子不適合繼承爵位。(愛麗榭簡直要氣死)

以及軍階我是沿用德國,上尉的確是稍微高了點,按照年齡資歷來說中尉就很了不起了……但是黎恩嘛所以沒關係(。

Crrn的tag 都打的很心虛……不要掐我玻璃心拜託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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